说实话,陆薄言对陈露西这种女人也挺无语的,她和吴新月有的一拼。
“你为什么那天不告诉我?”高寒的声音低沉,带着隐隐的愤怒。
他放着老婆一人在家,他在这守他一大男人的床,白唐咋想得这么美呢?
“五百块?”冯璐璐不由得提高了声音,“你是在抢劫吗?只是陪床,收费这么高?”
“没有,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一会儿功夫冯璐璐吃了小半个苹果,高寒再喂她,她说吃饱了。
“嗯。陈浩东现在的情况,比当初康瑞城的处境还要糟糕,他如果想要报复我们,何必闹这么大的动静?”
“冯小姐,这些我们都包了,您明天只需要带着身份证驾驶证跟着我们的专业人员去车管所上牌照就可以了 。”
还要钥匙?要个屁!
“薄言,你别误会!我和于靖杰在一起,那是我父亲的意思,并不是我的本意。”陈露西略显着急的解释道,她怕陆薄言误会她。
冯璐璐此时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她紧紧抓着高寒的衣服,泪水将他胸前打湿。
“在酒吧里叫这么欢,还以为你们磕药了呢?喝点儿破酒,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吧?”陈露西面带不屑的环视了一圈,这群富二代,一个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臭虫模样。
临走前,冯璐璐告诉了他门锁密码给了他门禁扣。
“上班?”
“你在哪家医院生的笑笑?”高寒端过碗来,坐下。
见他这急色的模样,冯璐璐忍俊不禁,她抬起手,轻轻摸着高寒的脸颊。